湘潭少兒口才加盟品牌(口才加盟品牌)

本篇文章給大傢談談湘潭少兒口才加盟品牌,以及口才加盟品牌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文章詳情介紹:

湘潭縣疾控中心舉辦迎新春紅色歌詠大賽

歌詠比賽現場。

紅網時刻1月20日訊(記者 張興莎 通訊員 李瑤)1月19日下午,湘潭縣疾控中心開展“凝聚疾控正能量,服務發展我爭先”迎新春紅色歌詠大賽。湖南省疾控中心黨委副書記李合鋒,毒理科科長胡余明,湘潭縣衛健局局長賀衛文,副局長齊先強,湘潭縣演講與口才協會副會長陳娜等與中心全體幹部職工及部分離退休老同誌代表歡聚壹堂,唱紅歌、迎新春。

湘潭縣疾控中心主任陳天柱代表中心領導班子致新年賀詞,向各位來賓及全體幹部職工致以誠摯的問候和新春的祝願!鼓勵大傢在全麵建成小康社會的收官之年,隻爭朝夕拚搏向前,不負韶華推動發展。

歌詠會在壹曲《祖國不會忘記》中拉開序幕,選手們個個精神飽滿、情緒高漲、歌聲嘹亮,來自中心12個科室精心編排的12個節目先後精彩上演。歌詠會通過“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三個篇章的歌曲呈現,展示了祖國每個時代的印記,給大傢帶來壹場精彩的視聽盛宴,帶大傢走進歷史歲月,穿越時光隧道。

歌詠會尾聲,中心全體領導班子和中層幹部合唱《我和我的祖國》唱響全場,將整臺演出推向高潮,為歌詠會畫上了壹個圓滿的句號。經過激烈“競演”,各支合唱隊都載譽而歸,傳防宣傳聯隊榮獲壹等獎,行政後勤聯隊、人事檢驗聯隊榮獲二等獎,免疫項目聯隊、健康追夢隊結防監測聯隊榮獲三等獎。

少兒口才培訓加盟品牌怎麽選?培林語言告訴您!

少兒口才培訓加盟品牌怎麽選?培林語言告訴您!

口才培訓真正形成產業在我國不過10年的時間,但是現在卻越來越火爆。隨著中國對教育的重視程度逐年遞增,國傢不主張加大壹般的文化課培訓,反而會提成素質類培訓,那麽少兒口才培訓加盟就成了壹個非常好的項目。

那麽如果想加盟壹個好的少兒口才培訓項目,該怎麽選擇呢?下麵培林少兒口才培訓加盟的老師就給您分析壹下:

1、看品牌

好的品牌壹定會有助於妳快速打開少兒口才培訓的市場,但是大品牌的加盟費壹般比較貴,所以要根據自己的情況去選擇。壹些中小品牌的加盟費用不貴,並且在呈現告訴增長,潛力很大,比較推薦!

2、看課程

課程的完善度、教材的完善度是壹個好的少兒口才培訓機構必備的東西,所以在加盟前,要考察壹下該品牌課程、教材、師訓是否完善,再去加盟。

3、看師資

培訓的效果是和老師息息相關的,有沒有好的培訓老師,決定著加盟後妳能否快速上手,這壹點同樣很重要。

4、看服務

加盟是要有壹定流程和標準服務的,好的少兒口才培訓加盟品牌都會有壹整套比較完善的加盟服務。

培林語言表演始於2006年,致力於打造中國最具有實戰經驗的少兒語言表演壹線品牌,,公司旗下有4個品牌:培林商學院、培林少兒語言表演全國連鎖加盟機構、樂慧家庭教育中心、小熒星藝術學校。自2009年以來,培林不斷受到全國各地兄弟學校的認可和關註,在沒有任何商業宣傳的情況下,僅靠口碑傳遞,加盟校達500余傢,並且傢傢運營情況良好加盟校分別位於山西、湖北、陜西、河南、山東等地區。直營校6傢,位於北京、深圳、鄭州、濟源地區。目前,已發展為語言藝術行業中最具實戰經驗、最落地、最受培訓學校校長推祟的全國加盟推廣品牌。

十年深耕口才教育 成就特色教育品牌

十年深耕口才教育 成就特色教育品牌

麗聲金話筒教育集團師資培訓會圓滿結束

8月18至20日麗聲金話筒口才教育連鎖集團,組織公司及加盟校教師,進行了為期3天2夜的封閉式培訓,為今秋開學,給學員及傢長提供更專業、更係統、更高效的服務做保障。

培訓中,教師們係統的學習了“麗聲金話筒”品牌發展歷程、企業定位、教育理唸,並且圍繞疫情過後,怎樣更高效的服務好學員、接待好傢長以及如何設計集專業、趣味、高效與壹體的課堂教學等內容進行培訓。培訓通過講師授課、情景再現、突發事件處理等方式進行,將理論知識融入到了接待、教學過程中。

整個培訓始終秉承麗聲金話筒教育集團“讓內向的孩子敢說話、讓愛動的孩子懂禮貌、讓自信的孩子有才藝、讓智慧的孩子有思維”的辦學理唸,樹立教師打造“素質教育、思維教育、全景教育”的口才教育新理唸。

據了解,麗聲金話筒少兒口才教育連鎖,前身為十堰金話筒口才培訓學校,經過近十年積澱,已完成品牌課程、管理、服務體係研發、知識產權認證,現正式推向市場,走出十堰走向全國,成為全國連鎖的口才教育特色品牌。

崔述偉:我接觸的湖湘人物世傢現象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經濟的發展,全國各地競相重修誌書。這壹“工程”已於20世紀末進入尾聲。與此同時,各姓氏重修傢(族)譜之事,也悄然而起,漸次公開,方興未艾。第三種情況是各地史誌辦或政協牽頭,編纂當地名人錄。筆者曾徵集到常德、邵陽、永州、漵浦、會同等地編寫的人物工具書,而湖南圖書館也編有《當代湖南人名辭典》。邵陽市鬆坡圖書館也編寫了《邵陽名人錄》。臨澧縣圖書館則編寫了《臨澧名人錄》等。

本文則試圖從第四種情況入手,探討壹些暫時還“冒得書對”的現象。

楊氏壹脈 霜重情濃

中國數千年的封建社會,造成了“女不入(族)譜”的偏頗。故而,就連壹些歷史上名聞遐邇的女傑英雌,在族譜中也僅以“配××氏”敷衍之,不及該族中無所作為者之有完整姓名全稱和來龍去脈。

隨著時代的進步,這種重男輕女的現象必然演變。

筆者因在湖南省圖書館名人資料中心從事圖書資料徵集工作的緣故,如同看到了月球背麵壹般,註視到男性世界陰影後的壹些閃光點。為與“族”區別開,姑妄稱之為“脈”,代指由母係血脈所係的壹些姑表姐妹中的優秀人物。

本段“楊氏壹脈”計有楊璠(母)、成之凡、成幼殊(女)和楊靜遠、楊安詳(侄女)。楊璠(致殊)畢業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是該校參加五四運動的學生代表,聰慧美貌,口才尤好,有“話匣子”之稱。後與其夫成舍我(著名報人)壹起創辦了北平《世界日報》《世界晚報》和南京《民生報》。1926年,軍閥張宗昌以“赤化通匪”之罪名密捕成舍我,按慣例當晚即要“正法”。楊璠不顧自身安危隻身闖蕩,營救其夫,顯示了湘女不畏強權的膽略和剛強。

成之凡,湖南湘鄉人,成舍我之女,1928年生,畢業於國立上海音樂專科學校,1951年定居法國,1953年入籍,是巴黎音樂學院作曲傢、教授,法國“神聖沙龍”委員,歐洲“成道協會”創會主席,以及在歐華人及其各國友好互助協會主席。筆者多年前在電視中曾見過她身著玄黑褂,粉紅裙子,足登紅縷鞋,頭挽青雲的道傢裝束。惟覺她屬於另外壹個時空區,做夢都不會想過會於她有“第×類接觸”。後來,成幼殊向我提供了她的地址。我也猶豫再三。

成之凡

“徵集”就是不花錢討書,我自嘲為“文乞公”。我的工作對象皆為名流。我工作的方式主要是寫信,遍及海內外。我與名人大都從未謀麵,對其性格、習慣、好惡甚至壹無所知。因而,難免十投九空,勞而無功,效率甚低。

2001年3月,我抱著不妨壹試的態度給成之凡寫信時,並未指望有何反應。這位三度競選總統的三湘奇女與我距離遙遠,地位懸殊。何況,在這“東風(吹)後”時代,現在世界上誰也不信誰。所以,在發信後不久,從辦公室電話中傳來湘鄉口音問我是否給成之凡寫過信時,我壹下懵了,還以為出了紕漏。當我得知是成之凡給我發來了傳真,稱“遠來飛鴻,令人驚喜”時,我亦為之驚喜,而且她從第二封信就將打印改為手寫了。12月16日她在第五封來信中寫道:“喜欣……依然使用正楷直排漢字,美觀大方,通達海外,令人敬佩……文件資料將於明日垂寄湖南圖書館。”次日,又收到成幼殊從北京託人帶來的成之凡作品《水神和影子之戀》(CD),以及有介紹她的文章的書《挑戰密特朗》。這位第四次競選法國總統的湘女該有多忙哪!她以壹種“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為海外華人做先驅,爭取應有的地位和權利。她認為,參加競選有助於推廣中國哲學思想,促進世界大同。成之凡這種事無巨細、事必親躬的作風令我感佩有加,敬意陡增。

未曾“投挑”而得“報李”,這件事半功倍的聯絡、徵集事宜,使我在千年之交的2000—2001年的反復嘗試得到了最有力的驗證。我可以有把握地說:這是母係遺傳基因作用的結果。因為按時序而言,成之凡是我飛鴻神交的“楊氏壹脈”中壓軸人物。此前尚有:楊靜遠,原為中國社科院外交所編審。她多年壹直寄贈譯、著《馬克思傳》《斯拉維支小說集》等十多部給我館。筆者1999年接手聯絡工作,2000年年初才從她寄來的《鹹寧幹校壹千天》中獲悉她是著名作傢“珞珈三才女”之壹的袁昌英的女兒,並得知她是成之凡的表姐。楊靜遠在復信中告知:我傢還有壹位傑出的女外交官。

成幼殊,曾任我國駐印度、丹麥及聯合國的高級外交官。接到我的信後,她迅速作復,寄來了《哥本哈根大學》等譯、著,還敦促其弟成思危(時任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給我館寄贈其著作,並向訪京的(同父異母)妹妹成嘉玲、成露西建議,將成舍我先生的資料送給我館保存……。

楊安詳,美籍學人,民國時畢業於國立武漢大學英語係。楊靜遠向筆者介紹她這位堂姐著述頗豐。我給安詳去信,她設法從其海內外親友處索回其作品十多種,壹壹寄贈給我館。這位在他鄉異國從不言輸,敢為人先的長者,在給我這後進、晚輩的來信中,卻兼稱自己“中文程度隻在小學和初中”,“雖然當了退休的老師,但是決不當退休的學生”。令我頗受啟迪和教益。

俗話說:“外甥多似舅,侄女像姑媽”。楊安詳、楊靜遠這兩位外貌清秀,看似文弱的才女,在關鍵時刻都像其姑媽般敢作敢為(參閱楊靜遠《寫給戀人》;楊安詳《壹九四九那壹年》《中國家庭在美國》等著作)。

尤為值得壹提的是,這幾位女士共同的特點是真誠、熱情、樂於助人,都有濃郁的傢鄉情結,我給這四位女士(凡、殊、詳、靜)寫信,她們都是每信必復,有求必應,令人欣喜過望。

英倫諺語說:“屋頂有霜,並不意味著爐中無火。”筆者仿陳毅詩贊賞上述四人“霜重情愈濃”,以深表對他們的崇敬。

名門之後 屢世不斬

李青崖(1884—1969),湖南湘陰人,著名翻譯傢,復旦大學教授。新中國成立之初陳毅市長邀他出任上海市文史研究館副館長、上海文獻委員會主任委員。李青崖是名門之後,其高祖李星沅曾任兩江總督,為官清廉,有循吏之稱(見《清史稿·李星沅列傳》)。蘇州滄浪亭勒石紀其生平及畫像,迄今猶存。叔曾祖李輔堂做過浙江藩臺,杭州西泠印社有其石刻手譯。祖父李幼梅,為杭嘉湖道臺,在任時致力於修整海塘(堤),保民安全。青崖從小和祖父生活在壹起,李幼梅服膺清初顏、李兩傢學說,註意實踐的事功,謀求自強之道,也註意文藝,是為名流新派知識分子。青崖從小耳濡目染、受益終身。他1912年自比利時學成歸國後,曾在湖南第壹師範執教,當時毛澤東是壹師學生。20年代初,赴法勤工儉學之風漸入湖湘,長沙蔡和森、徐特立、蔡暢等熱烈響應。李青崖亦大力支持。他以自傢園林芋園的花廳開辦留法預備班,親自為數十名預備生授課。

李青崖

1998年年初,青崖次子李度,託人捎口信給我館,有意將其父譯著的“文革”後新版本贈予我館。我經館長同意後,當即打長途電話至上海李宅,與李度通話,談及自己五六十年代曾拜讀《三個火槍手》《莫泊桑中短篇小說》等書的感受,隨後將自己寫的《三湘英才的真實記錄———記湖南名人資料中心》(載1997年《湖南經濟報》)交給他。李度頗被打動,將拙文復印了分別寄給他在美、加、泰國旅居的親屬。當年他就寄來了壹紙箱李青崖譯著新版本。

筆者雖然從1997年10月才參與名人資料徵集工作,但認識到與這些名人或後裔的聯絡應保持連續性,不能搞“壹錘子買賣”短期行為,更不能過河拆橋。這是關係到個人職業道德和本館對外形象的問題。所以,從1998年至2000年,我都給李度寄了賀歲卡。隔年才從美國回上海小住的李度,在他“望族公寓”住所私人信箱中看到了積壓甚久的賀卡,2001年也給我回寄了賀卡,並在隨後的來函中表示,要將其父譯著手稿和版本寄回傢鄉,交我館保存。

別看壹張小小賀卡,有些人可能不屑壹顧,但對壹些有教養的人而言,則是“來而無回,非禮也”。譚盾的父親譚相求先生曾對我說過:“他們那些(諸如熊小鴿等)長期在國外生活的人,能給妳個電話就不錯了,表示他還記得妳。他們哪有時間來和妳聊天、吃飯?”西人就連親友間,很多也隻是互發聖誕卡。

這幾個月來,李度經多番努力,從上海譯文出版社索回《三個火槍手》的譯稿寄給了我們: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和上海圖書館復印了幾種“李譯”版本;還從散居海外的李氏後人手里集中了壹些“傢傳”的(如有幾冊《莫泊桑……》扉頁就寫著“度兒惠存青翁×年×月”)。李度在這批珍貴的“李譯”版本書(共28種)清單前寫道:“……有些已是70余年前出版的,需要修補裝訂,請代勞,費用可由我們奉還。”使我對他更添敬重。當天,我給即將去國返美的李度打了長途,告訴他已收到贈書,並問他“高壽”?“八十三歲。”聽著千里之外傳來洪亮的聲音,我由衷祝願他“壽比南嶽,出入平安”(他說要到翌年冬天才回滬過年)。

李度的女兒,現中國科技大學高能加速器實驗室工作,她也給我寫信、寄書。

李氏傢族中還有李星沅五世孫、民盟煙臺市副主委李崧峻給我館寄來了他精心收藏編寫的《長沙芋園翰墨珍聞》壹書。

有兩種說法:“富不過三代”和“名門之後,屢世不斬”。我以為,前者大約為富不仁、子孫不肖,才坐吃山空;而後者以詩書禮義作為傢風傢傳,重義輕利的品德能代代傳承,才使其後綿延不絕,人才輩出。李氏壹門當屬後者。從他們身上我感到了湖湘文化之厚積。

芝麻開花 鳳凰黃傢

湘西鳳凰這“邊城”,民初出了位總理熊希齡,接著又出了位文豪沈從文。若論資排輩,“碩果僅存”今年滿91歲的則是名聞遐邇的“鬼才”黃永玉。

黃永玉

黃永玉稱沈從文表叔。黃永玉的祖父曾隨熊希齡飛出鳳凰,步入京華。(參閱黃永玉《無愁河上浪蕩漢子》,《芙蓉》1996年第3期起連載至20世紀末)

1996年5月,筆者首次拜訪黃先生,帶了壹冊《湖南圖書館藏地方誌目錄》送給他。次日上午,永玉先生即讓他侄兒黃立到我館來,欲購《鳳凰廳續誌》,卻空手而歸,因我館僅有壹套,還是影印本。當天下午,我聽說此事,並得知永玉先生的祖父是這本誌書的編修者。後來,我請示館方,復印了壹套送給他傢,現存鳳凰黃宅。

永玉先生的父母,20世紀20年代分別為該縣“新學”最高學堂男、女學校校長。兩人思想進步,大革命時代險遭軍閥逮捕。其父母當年為兒子訂購的《時代漫畫》《上海漫畫》是他重要的知識和信息來源之壹。不單使他知道“外面的世界真精彩”,那種幽然、風趣和辛辣的風格,對他性格的形成也不無影響。

黃永玉十幾歲就隻身闖蕩閩南。在泉州開元寺,圓寂前的高僧弘壹(李叔同)沒有責怪他野性的唐突,還贈給他墨寶:“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世人得離苦。”青年時代黃永玉的足跡遍及閩、贛、粵、港、臺。他在行萬里路的同時,讀千捲書,這種從“幼學”時養成的泛讀習慣,80多年間從未中斷過。20世紀80年代,筆者曾從《光明日報》壹個欄目中得知黃永玉當時在讀錢鐘書的《管錐篇》,便也借了來看,但覺非常艱深。筆者好歹也受過十七年正規教育,學的還是中文專業,猶覺望塵莫及,由此可見黃永玉國學功底之深厚。

相識、相知於高爾基式的社會大學,相濡以沫半個多世紀的黃永玉夫婦都未受過正規高等教育,但在20世紀50年代分別成就為中央美術學院的教授和兒童文學傢(夫人張梅溪當年著有《好獵人》《在森林中》和《綠色的回憶》等作品),其夫人還是壹位功力不俗的畫傢(參閱《沿著塞納河到翡冷翠》)。他倆不僅琴瑟和諧,而且家庭美滿。壹雙兒女青勝於藍,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其子黃黑蠻自意大利學成歸國,在香港當了出版傢,還是位“冷門”微型畫傢,其作品多次在國外獲獎;女兒黃黑妮曾留學美國,現定居意大利佛羅倫薩,是位事業有成的雕塑傢。黃永玉的弟弟黃永厚,也是位多次獲獎的著名畫傢(參閱《湖南畫報》2001年第二期及《書屋》雜誌每期之封三(他是該刊特約“專欄畫傢”,現居北京郊區),黃氏壹族有才藝、多才多藝者不止這5人,並以家庭“集優”之現象呈現。

黃永玉不會電腦。“不想學,亦不願用。他不喜歡這種千篇壹律、缺乏個性的東西,而寧願手書。”這是他1999年11月在千年學府嶽麓書院講學時說的。他的兒女則不然,而是與時並進。就此而言,也是對父輩的超越。

我們這壹代人,就像經歷過千年、世紀之交替般,就像秒針跳過“二十”壹樣,親身感受了突飛和漸進,從量變到質變,這個自然不過的必然趨勢。其實,無論傳統或現代,對未來而言,都是相對的。

湖南名人上述傢族(脈)“集束”現象,筆者接融的隻是掛壹漏萬。比如,劉揆壹、劉道壹兄弟,唐生智兄弟、唐生明,魯滌平、魯蕩平兄弟;何淩漢、何紹基父子,曾國藩、曾紀澤父子,譚繼洵、譚嗣同父子,譚鐘麟、譚延闿,周鳳九、周光召父子;歐陽中鵠、歐陽予倩祖孫,沈藎、沈其震祖孫等等,不壹而足。還有湘潭黎氏八駿,瀏陽黎氏三院士……筆者在“徵書”過程中還徵得近在長沙的左(宗棠)氏後人梁賜龍(左宗棠孫女婿)、梁小進父子近著《左宗棠》和《1938年長沙大火》等,陳運溶後人陳先樞的《湘城文史叢談》和《長沙傳統風俗大觀》等數十冊文史著作。筆者在與左(梁)、陳兩傢人物接觸時,看到了他們“清貧樂”(樂於讀書、作學問)的傳統美德。正因為有了這樣的人,湖湘文化和人物才會延續至今,方興未艾。

竹筷和香,都是中華文化的物產。如果把個人成才比喻成筷和香的話,家庭人才輩出、齊現的態勢和力度,就更為可觀、令人矚目的了。真可謂:束香香火更旺、集筷筷韌難折。

筆者生於20世紀中葉,經歷時代巨變,撰寫此文時難免要帶上時代的烙印:我仍然相信“世間壹切事物中,人是決定的因素。”21世紀的湖湘人物壹定能再造湖湘文化的輝煌。

(本文選編自《文史拾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