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鸡是什么鸡与王姨得了我的童子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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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儿子就馋这一口,我家雷打不动每周吃,多吃学习精神,脑瓜灵

现在许多孩子都十分的挑食,导致他们的营养跟不上,这可让我们作为家长的操碎了心,想找到一个他们爱吃还营养的菜品十分的不容易,但是小编最近却发现了一个好吃又特别有营养的菜品,6月儿子就馋这一口,我家雷打不动每周吃,多吃学习精神,脑瓜灵!“它”是什么呢?它就是手撕鸡,鸡的营养价值很高,它含有丰富的蛋白质、碳水化合物、维生素B1等营养元素,具有强身健体、促进发育、补气血的作用。那么这样一道手撕鸡该怎么做呢?下面就和小编一起学习下它的做法吧!

盐焗手撕鸡

By 一日五餐辅食

配料:

童子鸡 一只、姜 适量、精盐 适量、葱 适量、黑胡椒 适量、生抽 适量

烹饪步骤:

1.鸡洗净晾干,用盐抹整个鸡包括鸡肚子里也抹。稍多点盐。把鸡放入袋子里,两叁大勺酱油淋上整个鸡,撒上黑胡椒粉,姜切薄片放入,葱切段加入,再加些水。在冰箱里腌制半天以上。 小贴士:不用袋子直接放在容器里也行,只是用袋子更入味。

2.鸡腌制好了,在电饭煲里倒两勺油,晃匀。姜切薄片,葱切段,和腌制用的葱姜一起,均匀在电饭锅底,铺满。

3.把腌制好的叁黄鸡放入电饭煲,先脚那面朝天。盖盖。接通电源按下煮饭档。

4.十分钟后电饭煲自动跳到保温档,将鸡翻面,倒一些腌制的汁进去,继续按下煮饭档,再跳到保温档,不要打开锅盖,继续保温5分钟即可。如果还不行,再来一次煮饭键。

5.完成。

烹饪小贴士:

1、营养成分:富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维生素BI、维生素B2、烟酸、钙、磷、铁以及钾、钠、氯、硫等。

2、选购:新鲜的鸡肉肉质紧密,颜色星干净的粉红色且有光泽,鸡皮呈米色,并有光泽和张力,毛囊突出。

3、贮存:鸡肉较容易变质,购买后要马.上放进冰箱。如果一时吃不完,最好将剩下的鸡肉煮熟保存,而不要生的保存。

4、适宜人群:虚劳瘦弱、营养不良、气血不足、面色萎黄者,以及体质虚弱或乳汁缺乏的产妇。

5、不宜人群:内火偏旺、痰湿偏重、感冒发热.胆囊炎、胆石症、肥胖症、热毒疖肿、高血压、高血脂、严重皮肤疾病等患者。

参考文献:常家辉《食物相宜相克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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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编织的故事,看农村老汉如何

“那时咸平”:二爷张立仁的1969

家里太穷,大名叫张立仁的二爷娶不上媳妇,四奶奶愁得额头上的皱纹添了一道又一道。每逢东家娶媳妇或西家添丁进口,四奶奶便回到老屋里一阵长吁短叹,黑暗中便有两行老泪扑嗒嗒落下来。

二爷并不老,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因为在村里的张姓中属于辈份高,又是排行老二,故名。

二爷渐渐断绝了娶媳妇的念头,家里常常吃不饱,再迎进一个人分一碗吃食,不更做难吗?便一心一意伺弄起篾活来,有时活忙不过来,便叫来哑巴侄子张进财来打下手。

哑巴侄子张进财并不是生下来就哑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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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6月,老蒋炸开了黄河花园口,咸平等豫东数县深受水灾之害。

黄水冲了过来。到了秋季,水势更大了,饥荒的阴影笼罩在咸平县被水淹的村庄上空。听说东乡永城一带能活命,1938年深秋,7岁的张进财随全家人往东乡逃荒。要饭的途中,小小的张进财发起了高烧,滴水不进。穷苦人哪里有钱去看病买药?眼看着孩子不行了,找到个乡村老先生,会扎针。老先生说,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药,就会个扎针,扎好了是孩子的福分,扎不好也没办法了。

结果,扎了几天针,孩子的高烧退了,却哑巴了。

二爷忙活起这手艺是在每年的寒露以后,场光地净,庄户人有了空闲,二爷便带领哑巴侄子偏席子、篮子、垫子、箔、篓等,这东西庄户人日常生活中离不了,编些东西到绠会上卖钱,换粮食。

编东西用的原料都是有韧性的草本或木本植物,象柳条、芦苇、秫秸、麦秸、草根、藤条、白腊条等,就连那些被人当做柴禾要烧掉的东西,经二爷的手上下飞舞一番,竟成了一件件精巧耐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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篾匠是手艺人,因各人悟性不一,手艺就有高低之差别。二爷是个高手,哑巴侄子虽然哑巴,心里却透亮,不像人们常说的“聋哑叁分傻”,哑巴侄子不聋,眼贼活,啥活路看几眼便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后来,哑巴侄子自打十四五岁便跟着二爷打下手,学活,经过近十年的时间,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二爷和哑巴侄子是村里有名的篾匠。

一是编得快,用苇子编茓子,一天能编七八丈长,他们干起活来,两只手十指不停地翻作,身前的条子象绫绸般上下飞舞,一顿饭的功夫,身后就是尺把长的席片。

二是编得巧,省料、均匀、打结少。买主挑编织物,主要是看物件编得是不是均实,打结少不少。二爷和哑巴侄子会计算,编多长,多宽的物件,需要截多长的料,心里一合计就有了。

叁是样式好,同样的原料,二爷和哑巴侄子编出来的物件,样式别致,棱角分明,精细,结实。更令人叫绝的是:二爷和哑巴侄子能用不同颜色的篾子,编出各种各样的图桉,有八仙过海、寿星托桃、百鸟朝凤等,还有一些吉祥汉字,象新婚夫妻铺床用的“百年好合”、“花好月圆”、“幸福人家”,还有些“革命”词语“人民公社好”、“毛主席万岁”啦。二爷和哑巴侄子还能在席上上编出对联“花开富贵,竹报平安”、“凤开画栋,日映华堂”等叫人爱不释手。这类编织物的艺术价值,已远远高于它的使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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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因为席子编得好,反倒惹得一件祸事在身。

咸平县青松岗西有个村子叫张家坡,1969年深秋,张家坡就出了个靠“造反”起家的张二壮。

1966年“文革”开始时,二壮就是个风云人物,在咸平县一中组织起“井岗山造反队”,把咸平县一中教语文的周老师、教俄语的赵老师戴上了高帽子,拉到学校大操场上进行批斗。可惜只闹腾了一阵子,就“毕业”了。二壮回到张家坡,把“造反”精神带到村里,又动员了几个不安分的小青年,到大队部夺权,弄了个民兵连长的职务。

二壮上任头一个月,有一天组织群众到村民张文良家拉积肥,从粪堆里扒出毛主席的石膏像,这还得了!把大救星毛主席打烂了还不说,还埋进粪堆里,这不是典型的反革命吗?

二壮急于立功,便指派几个基干民兵在张文良家搜查起来,结果,又在张文良媳妇床头的针线筐里搜出用报纸剪的鞋样,那鞋样一面正印着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合影,鞋样上扎了几个针眼,从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身上穿过;还把鞋样夹在《毛泽东选集》里,这是对伟大领袖的污辱!

经二壮纲上线一分析,性质就严重了。二壮便指派人把张文良捆住送到公社,关了起来。

这年二壮28岁,张文良31岁。按辈份,二壮得叫文良叔哩。可二壮大义灭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要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张文良就撞在这档口了。

张文良的媳妇,名叫邓玉凤,娘家是富农,成份高。她父亲原是个教师,写得一手好书法,还参加过县里群众文化馆书画展。“文革”一开始就倒了霉,祖传的字画、古籍被红卫兵搜出来,当着邓老师的面一把火烧了。心痛得邓老师呼天叫地直嚎叫,有个红卫兵女将抽下腰上的铜头皮带,照着邓老师的头“呼”一下抡将过去,邓老师倒了下去,头上咕嘟咕嘟直冒热血。红卫兵在大笑中扬长而去,邓老师的老伴儿用手抓了一把字画烧成的灰,捂在邓老师头上才止住了血。

从此,邓老师变得疯疯颠颠,嘴里叨叨着“好字不用夸,只写飞凤家”。原来,旧时有个说法,毛笔字写得好不好,写一下繁体“飞、凤、家”叁个字就看得出了。这叁个字基本包含了汉字的点、横、撇、捺、弯、钩和间架结构,不容易写好,能把这叁个字写好,那就是到家了。

出事那天邓玉凤不在家,拉了一架车红薯干到公社粮站磨面去了。傍黑回到家,看到家中的场景,一家子哭成一团。

邓玉凤20岁,白净的鹅蛋脸,总也晒不黑;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扑答答会说话。初中文化,还写得一手好字。匀称的身材,活像田里的婷婷玉立的小白杨树。

咸平县一带,那个时期,农家女子十七八岁就订婚了。“女大不中留,留下结怨仇”。因为家中成份高,提亲的就少。也有提亲的,可邓玉凤又相不中,她一心想嫁个知书达理的好青年。半年前她到张家坡的姨家走亲戚,快到张家坡时,自行车的链子掉了,是辆半旧的大链合子“永久”牌。那个时候,家里有辆名牌的自行车,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大链合子的自行车一般不容易掉链子,掉了不好装。邓玉凤咋也挂不上链子,急得一头汗——这车可是说了好多好话借邻居二婶的。正这当口,玉米地里走出来个小青年,扛着锄头,胳肢窝里夹着本掉了封面的旧书。小青年看到邓玉凤手足无措的样子,停了下来,拔掉大链合上的小铁片,橛了一节筷子粗的小棍,伸到链合里一拔一挂一搅,就把链子挂上了!

这小青年就是张文良,初中毕业,在咸平县红卫公社(后恢复玉皇庙公社)五中上过学,邓玉凤的爸爸还教过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比邓玉凤大二叁岁。

邓玉凤、张文良二人走到村口,说的也话也有半箩筐了,可是,邓玉凤想把那半箩筐装满,又怕村口人多嘴杂说闲话,二人只得遗憾的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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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凤到了姨家吃饭也心不在焉,心里装的老是张文良的影子,便向大姨打听起张文良家的情况。大姨是个明白人,看到邓玉凤红着脸问话的样子,心里已明白八九份,开起玩笑来:“敢情你看上人家了,要不要老姨去提媒呀?”邓玉凤不吭声。吃了晌午饭,邓玉凤往家赶,晚上便与娘提起这事,家里事全是娘当家,既然女儿看上了,当娘的便凑空找了一趟姐姐,了解到张文良父母都是本份的庄稼人,叁代贫农,根正苗红,让姐姐去张文良家提亲,并说明不要彩礼。

张文良的爹娘正为儿子的婚事发愁,就是拿不起彩礼钱,现在送上门来个媳妇,还不要彩礼,虽然是个富农家的女儿,但邓老师人缘好,有文化,娶了人家的闺女,可是结个好亲哩。两家一合计,便在腊月里把喜事办了。

邓玉凤进了于家门,孝敬公婆,礼贤丈夫,不出半年,便有了身孕,生下个女儿,为跟上时代潮流,给女儿取了个名叫“卫红”。

小俩口你恩我爱,刚刚品味到幸福小家的乐趣,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要说这事也不算啥事,不小心打烂毛主席石膏像的也不止一家,还有用报纸煳墙、打褡褙,也没谁说是反革命。偏偏张文良被二壮碰上了,用理论一套,上纲上线要整理人,这事儿就大了。

张文良在公社认死理儿,说石膏像不是故意打烂的,还说石膏像不结实,还和干部顶嘴,张文良便回不了家。一日叁餐有人管玉米窝窝,给家里省了口粮。

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张文良跑了,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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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了男人,邓玉凤里外一把手,白天上田做工,晚上纳鞋底子,哄女儿,也够辛苦的。秋天里分了上千斤红薯,邓玉凤把红薯刮成红薯片儿晒乾,就想做茓子,院子里有一大堆高粱秫秸,屋后水塘边有片柳树棵子、白蜡条子,是编茓子、席子、篮子的好材料。

邓玉凤听说东庄青松岗的二爷有一手编织的好手艺,经常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做活计,便有了请二爷到家中做活的打算。

二爷的篾活分两种,一种是受主家相请,到主家做活,主家自备原料,主家管饭,家境好点还给点工钱。也有不给工钱给粮食的。饭不管好坏,管饱就行。工钱或粮食多少不等,要看主家的家境。

还有一种是卖成品,二爷在秋闲、冬闲时编的物件拉到练城公社、红卫公社集上卖,远的跑到几十里外的扶沟县的崔桥、江村大集去卖。

这年刚过寒露,邓玉凤吃了早饭,从屋梁上放下一只吊篮,从篮里掏了一大捧红枣,用一条蓝花家织手巾包了,便扯上女儿卫红到东庄青松岗四奶奶家请二爷编席子和条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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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正在院里纺棉花,二爷和哑巴在院里埋头编席子。邓玉凤喊了声“四奶奶”,四奶“哎哟!”一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闺女你来了,喝水不?这小妞多招人待见哩!”

邓玉凤把红枣递给四奶奶,说是让四奶奶尝尝,又唤过女儿卫红叫声“老奶奶好”,便把请二爷和哑巴编活的事说了,四奶奶早听说了邓玉凤家中的事,嘴里应道:“应该帮哩!”

“工钱您看咋个算?”邓玉凤道。

“都乡里乡亲的,啥工钱不工钱的!好歹给恁立仁哥(二爷的大名)管顿饭就成了,咱庄户人家图个啥钱哩。再说你也遭了难,一个人扯拉着闺女也不容易。”

正说话间,二爷早已给卫红编了个蟋蟀笼儿,还编了个小狗狗,小卫红高兴得直拍巴掌。

四奶奶发话了:“老二,你去帮帮文良家做点活计。”

当下二爷将未编完的活计交给哑巴侄子,二爷回到屋里把砍刀、磕刀、小锯、刮刀、编锤、尺板一应家伙收拾妥当,让哑巴侄子掂着,便跟着邓玉凤回到张家坡。

邓玉凤说家里缺篮子缺粪筐架子车上缺荆巴,屋后一大片鸡啄地长满了白蜡条子,先编这个吧。

二爷便掂了砍刀和绳子,到邓玉凤屋后的鸡啄地里砍白蜡条子。二爷和哑巴侄子在前面砍,邓玉凤在后面打捆,不一会便砍了几大捆。

日头暖哄哄,二爷出了汗,便脱了布衫继续干。

白蜡条子和着青草和着阳光的气息弥漫开来,二爷出来没有这样的快活,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哎哟——妈呀!”邓玉凤几声惊叫,二爷赶忙跑过去,只见十多只大马蜂围着蹲在地上的邓玉凤飞舞——邓玉凤碰住了白蜡棵里的一只马蜂窝!二爷飞快地抓起布衫在邓玉凤头上挥舞,把打落在地上的马蜂用脚捻死。

幸好马蜂窝还在树上,比拳头还小,马蜂不多。邓玉凤捂住额头疼得直咧嘴,泪水扑答答掉下来。

二爷慌了:“我看看,我看看……”也顾不得自己是个男人,拉开邓玉凤的手,那手下已是个红黑色的大血包——肿了!血包上还扎着一根黑蜂针。

二爷连忙橛了一根枣圪针,把蜂针挑了出来,又发现邓玉凤脖子里也挨了一下,只是肿的小。二爷说:“赶紧挤!把毒汁挤出来就不痛了。”

邓玉凤便挤起额头来,挤完了额头,可脖子后头的咋也够不着,便央求二爷挤。

二爷从未这样近距离的和女人单独相处过。邓玉凤那种少妇的风韵和着女人汗水的气息,直冲撞得二爷头晕,二爷的脸色红了:“这——这——”结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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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凤说:“疼死俺了!还这这啥哩,俺头晕哩。”

二爷知道马蜂的厉害。有的人挨蜇两下就上西天;有的人蜇几下一点事也没有。

二爷便颤着双手挤起来,挤出了一团红黑色的毒水。二爷又扯了一把马苋菜,放在手里捏成团子,贴在肿起两个圪塔上,邓玉凤才安静下来。

邓玉凤的眼里看着二爷,有一种感激的光芒。

邓玉凤家的院墙是泥垒的,半人高,大人站在墙根就能把院里一览无余。东墙外是一片槐树林子,林子中间有片一亩多地,是个打麦场,地坪光熘熘,正好在这里干活。

日头升上屋檐时,二爷与哑巴侄子过来干活,夕阳挂在树梢上时就收手回家,怕街坊爷们说闲话哩。

二爷编篓子编篮子编荆巴编粪筐,大大小小凡是庄户人家离不了的都给编了。还应邓玉凤的要求,用余料给邓玉凤的公公、婆婆编了两把小椅子,给小红卫编了一只孩子玩的晃晃椅。

邓玉凤管午饭、晚饭,高粱面掺玉米面发面馍,小米稀饭,韭菜炒鸡蛋,外加一瓦盆红薯汤。这在当时已是上等伙食了。二爷与哑巴侄子吃得打着嗝,高兴得像神仙。要知道,在家里也吃不到这样好的饭哩。

邓玉凤的手巧,能把红薯面粉干成筋筋的面条——那是榆树皮晒乾榷成粉,掺到红薯面里,红薯面就筋道了。

荆条活做完了,邓玉凤又要二爷把院子里的一捆芦苇编成席子、茓子。这活儿比荆条活麻烦,要经过剥皮、破篾,用石滚碾平,浸泡五道工序,时间就长了些。

不几天便霜降了。一大早起来,邓玉凤的公公、婆婆带着孙女到地里砍白菜,玉凤用架子车往家里拉,还要把院子里的红薯收进红薯窖里。那时,庄户人家院里都挖有菜窖、红薯窖,把过冬的红萝卜、大白萝卜、大白菜啥的放进窖里贮存,一直吃到来年开春。

邓玉凤刚下到红薯窖里面,忽然窖口一黑,从梯子上下来一个人,这人就是二壮。二壮刚喝了半斤老白干,脸色泛红。

邓玉凤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口上,二壮说:“玉凤你忙活啥哩?我想和你谈谈革命思想工作。”

二壮谈革命思想工作,把两个下乡女知青的肚皮谈大的事,邓玉凤也听说过,想到这,邓玉凤涨红了脸:“你把俺当家的弄哪了?还有脸进俺家的门!红薯窑里谈革命思想工作,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二壮盯住邓玉凤因气愤而一起一伏的饱满的胸脯,身上便热涨起来:“今天你要安心听我谈革命思想,我过几天就去把文良叔找回来。不过,你得先慰劳慰劳我。”

邓玉凤道:“家里有几只童子鸡,我上去杀了煮了给你吃。”邓玉凤想想自己的男人的命运还在他手里,不想把事弄僵了。说着就要爬着梯子上去。

二壮斜起眼睛,眼光象抓钩一样挂在邓玉凤两只饱鼓鼓的奶子上:“咯咯叫的长毛鸡我早吃腻歪了。今天我就想尝尝会说话的小母鸡哩!”

二壮上前逼近了一步,邓玉凤身上那种少妇特有的气息,冲击着他饿狼一样的嗅觉,裤裆里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在酒精在催发下象蛤蟆吹气一样鼓胀起来,把裤裆顶得高高鼓起像塞了小半截锹把。

二壮“嘿嘿”笑着一把扯掉了自己裤带,肥大的绿军裤滑落到脚跟。

邓玉凤看见这家伙来真的了,又羞又急。地窑里除了一个小篮子,就是半骨堆红薯,邓玉凤手里没有家伙可以抵挡二壮的进攻,边顺手抄起小篮子,横在胸前。

二壮横惯了,邓玉凤的反抗更加让他兴奋,他一把夺下邓玉凤手中的篮子:“装逑正经哩,野汉子吃得,我就吃不得……”

邓玉凤知道二装说的“野汉子”是指二爷了。

二壮象发了情的公猪,扑了上去,邓玉凤“呀——”叫嚷起来。

正在这当口,窑口一黑,“呼通”砸下一个人来——是二爷!

二壮看着眼里喷着火的二爷:“我当是谁哩,是二爷恁哪……”

二爷也骂道:“我日你个奶奶!”一拳砸在二壮脸上。二壮没有防备,这一拳打得他的头撞在红薯窑壁上,他闻到了泥土的气息也闻到了腥热的气息,酒也醒了一半。

邓玉凤乘机爬出了红薯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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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维 ,1962年生,通许县人,汉族。大学文化。现任通许县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档桉员,聋人。现为中国残疾人作家协会、河南楹联学会会员、开封作家协会、市摄影家协会会员,开封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从事民间文化工作35年,致力乡土文化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调查、研究,发表作品百万字;出本有《厚重通许》等着作4本。